在佛教裡面有一本書叫《利器之輪》,《利器之輪》說「孔雀漫步在百草園,」孔雀是生活在大自然裡生存,所以在百草園裡有各種各樣的草,以食毒草而茁壯。孔雀以食毒草而更茁壯,孔雀的胃好,專門食毒草,長得又非常健康,沒有關係他能消化,而烏鴉呢!於是就跟孔雀學,也去吃毒草,吃完了就趴那了。
所以我們吶!要考慮,自身你不是佛,不要犯瘋,對吧!你不要做一些個自己沒法定位自己身份的事。所以這就是冷靜,同你也不要跟他學,他可能是在騙你,我曾經經歷了一個例子,極樂寺2000年的時候去傳戒,其實要說他騙啊,我也不認為是在騙,他就是在犯虎,犯傻,他怎麼犯傻?雨過天晴了,天上跑浮雲,有很多雲在跑來跑去,然後就有居士就喊了,‘哎呀!觀世音薩,觀世音薩!’還非常激動,然後旁邊就出來很多人,於是大家就跟著喊‘觀世音薩,觀世音薩!’就在我的窗下,招待所吶,一個老太太領著他的孫子,他孫子不到十歲的樣,他孫子就望天上看,看了半天說;‘奶奶,我怎麼就看不見吶?,我怎麼就看不著呢?’他奶奶說,‘嗨!那能更真的是嗎!’(眾笑)所以我說,我們的佛教徒不能再這樣了,在這樣就很麻煩,去年雙城觀音寺開光,開光的時候,我發現到很多人(當然,往天上看的,我們姑且不論了,因為大家都習慣了)甚至拿著皈依證、結婚證的往天上照的大有人在,拿著那礦泉水瓶子往天上照,我問他們‘你們在幹什麼?’因為我也好奇啊!他說‘這裡有佛有觀音菩薩。’果真如此嗎?我不想多說什麼,這個不是佛法。我只能告訴諸位的是,這非常可笑,但是你阻擋不住這種潮流,因為有這樣一個特殊的因緣,所以我必須告訴大家,這是胡鬧,也許他最初這樣認識,如果他永遠保持這樣認識,那就非常可悲,這不行啊!開光,就是開智慧之光,開智慧,就是讓我們的身口意不再執著了,是一種反思,是一種反省.是一種改變,如果我們今天還在向外面等著眼睛看,如果能看到什麼,我告訴你這不是開光,這絕對不是開光,這錯了,開光怎麼能是這樣呢?人怎麼能給佛開光呢?對不對,你比佛還厲害嗎?不厲害,你就老實一點,冷靜一點吧!那你就會反思,為什麼今天要請高僧來給佛開光,舉行這樣的一個儀式,他是不是表法,他表的是什麼?表的就讓我們的身口意,要回歸,要反思,要改變,改變原來的那種執著;改變原來的那種誤區;這個太重要了,我們不能再停留了,停留在原來的觀念裡,這都是需要我們去面對的一件事啊!
那麼,同樣我們也去學濟公,比如有人去喝酒啊!然後吃肉啊,然後胡來啊,最後說你看人家濟公也喝酒也吃肉。你是(濟公)嗎?他看我們瘋,我們也看他‘瘋’他也在看我們瘋,你不能在瘋了,你在瘋不就麻煩了嗎,同樣,我們也不拜佛,或者是不燒香,甚至有人說‘人家丹霞禪師還劈佛罵祖哪’那你可能又錯了,如果你真正的開悟了,你不會是這樣的,丹霞禪師當時是在一個特定的環境下,去把那個佛像給燒掉了,怎麼燒掉的?有一天一個和尚去掛單(丹霞禪師),就跑到人家的廟裡面去,然後人家也不願意理他,一看他那‘吊兒郎當’(的樣兒),他是為了度人嗎,可能有時裝得很隨便的樣子,問(丹霞禪師)‘你從哪來?’,禪師說了從哪來,人家說‘沒地兒’,‘沒地方我就在殿裡呆一宿也行’說‘那你去吧’他晚上冷啊,就點把火,把那佛像攏著了,在那烤火,他不是為了冷,他就為要教育教育當家師,第二天的時候,有人看到冒煙,於是跑哪去了,問‘你在幹什麼’禪師說‘我在燒佛’‘燒佛幹什麼,那是我們的佛像’禪師說‘我在燒舍利啊’‘木佛怎麼會有舍利’禪師說‘那就再燒一尊’告訴你,你為什麼要著相,舍利應該是法舍利,對吧!法才是舍利啊!我們今天什麼指骨舍利,這個舍利,那個舍利,是很重要,他能夠導引我們去信佛,去做功德,去對佛教重新的審視和認同,和重新定位,重新的認識。但是他改變不了你的我執,貪瞋癡,他還有價值嗎?他沒有價值,所以我們說,這是一種方便,而且就一種特定的時節因緣的一種結果。如果丹霞禪師,到處去燒佛,結果會怎麼樣啊,早叫人打死了。今天我們說呵佛罵祖,說棒喝,你敢棒喝誰啊,如果你棒喝別人,別人不把你棒死才怪呢,對吧,所以說咱們要小心一點,說話要留有餘地,說你接受就接受,不接受沒關係,我不強迫你接受,對吧!實在不行我還可以放生吶。對吧!
那麼學神通的結果會怎麼樣呀!往往學成了神經,就是這樣的,你看那學F.L.G的最後自焚去了,你不覺得悲劇嗎?對吧!學佛的人往往精神不正常了,你不覺得悲劇嗎?學佛的人越學越正常,越學越有智慧,越學越自在,越學越高興。對吧!那才叫真正學佛,如果說做不到這一點,那你開始就要反省了,我為什麼會這樣?是不是不對頭,哪不對頭了,對不對。《金剛經》說「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」那你為什麼還要執著,你為什麼不能與佛法去相應,去有一種溝通交流默契,沒有,沒有就失敗了,所以說這個非常重要。
那麼我們最終的總結出一句話,總疑春色在鄰家,總是懷疑春色在別人家那,自己家沒有。原來自家春光好。原來說句實在的,我學佛就是最好的,就像人們在那喊,‘我能看到什麼什麼的’我能看見這個,看見那個….我說‘晚上那貓頭鷹能看到,那耗子能看到,對吧!那你要學什麼?’我要學佛,那你看這個幹什麼,對不對!你正常不好嗎?‘好啊!’那你就是最好的佛教徒,(他說)‘原來我老認為自己看不到,我心裡頭難受,我老想看到’你看著個幹什麼,貓也能看到。對不對,所以就不要看了,越不感興趣,就越有神通,你連神通都不感興趣了,你有最大的神通,神通是這一點,是智慧,我們什麼都可以沒有,但不能沒有智慧,這就夠了,因為佛這一個字,翻譯過來就是智者,有智慧的人還需要別的嗎?不需要。這是第二點。
第三點,我即非我的突破,我即非我,我是真的我嗎?不是,那就是非我,‘所謂佛法者即非佛法,是名佛法’所謂我即非我,是名我,叫假名我,這個假名我代表什麼?四大和五蘊,對不對,如果我們姑且叫他人的話,那當初就叫我們狗的話,那我們叫狗覺得非常正常,沒有什麼不正常。但是歷史的嚴格與經驗,已經定性了,我們知道狗是那形狀,如果說我們是狗的話,我們肯定會不高興,甚至會非常的苦惱,恐怕是怒髮衝冠,所以我們曾經說過,也是引用哲學家的話‘一旦你露出了牙齒,說明你還沒有進化’學佛的過程也是這樣的,一旦你張牙舞爪,說明你還沒有功夫,可以這樣下結論。我也為我自己的行為很遺憾,因為我學的這個宗派是什麼,中觀,中論就是面對的同外道辯論,當然是要對真理的負責探討。藏傳佛教有辯經,一點點的辯論,當然要引經據留要以理服人,不能胡攪蠻纏,越辯越清晰,越辯越明白,越辯才知道什麼是真理,所以是辯論的,辯論不是壞事,雙方之間要有一個約定,這個約定是什麼,彼此都應該都尊重的一個規則,如果你說你對我說我的,兩者之間毫不相干最後的不就是胡攪蠻纏嗎?所以有時候,佛法中講沉默,為什麼講沉默,沉默是無諍之辯啊,比如說《大智度論》裡就有這樣一個例子,河神對一個修行人,修行人在荷塘聞到了荷花的香氣,於是河神跳起來,說;「你偷走了我的香氣」 於是修行人對他道歉,突然間另一個人來了之後,走進河池裡,把那荷花全都給他拔掉了,然後扔上岸,然後抱一些走掉,這河神一聲不知,修行人急了說;「我問了點香氣,你竟然這麼多意見,可這人把荷花都抱跑了,你這麼不講話了呢?」他(河神)說;「您是個修行人啊,所以我才要跟你講理,他是不講理的,我怎麼能跟他講理」因為你是講理的,所以我必須跟你講理,如果對於那不講理的人,你去跟他講理,你就是傻子了。對不對!
所以這就是智慧,這也就是解脫了,否者的話我們老是跟那種喝醉了的人,跟那些不講理的人在講理,我們是傻子,所以我們應該反思。 我們是不是曾經做過這樣的傻事呢。
那麼,如果我們能夠感覺到,我就是非我 ,不是一個實在的我。那就是一種突破,那就是我們修道上的一種進步,而且這種突破,應該說就是突破修道上的唯物,什麼叫唯物?唯物,實在,實在的東西就是唯物。那麼這種實在的東西是真的嗎?是假的,是不可靠的,但是你的經驗告訴你他是可靠的,所以你才自以為是,所以你才以他為是,當你不自信的時候,你就信別人。當你不信別人的時候你就信自己。於是我們就要突破,不突破是不可以的。
那麼,佛性就是對人性的突破,作人難作佛更難,肯定更難。如果做佛很容易,那我想這個佛成不成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,那應該不是智者,也不是覺者,所以說,我們要對人性去突破很重要,怎麼突破?人性,人性哪!人性很脆弱,人性很容易受傷,人性很狹隘。
有一位婦人,跑到寺廟的禪堂裡去,因為一件事和一位師傅大喊大叫,這個禪師沒有說什麼,從禪堂裡走出來,然後把禪堂嚓!鎖上了,然後就任由那位婦人在禪堂大喊大叫,大哭大鬧,過了很久很久了,這位禪師過來了,這位婦人說;「就算我倒霉,」 他說;「你還喊,你還鬧嗎?」「不再喊了,也不再鬧了,就算我倒霉」於是禪師就走了,又過了很久,這個禪師又來了說;「你還生氣嗎?」這位婦人說;「氣是什麼?」 氣到底是什麼?是我們自己製造出來的,是因為一種價值觀念得不到一種滿足。於是你就有一種反彈,於是你就要發泄,於是你就是輪迴的;如果你從來沒有期望的這種價值得到一種滿足,那你根本就不會生氣。因為你不得你就不輸啊,對不對!就像一個賭博的人,你不賭你就不會輸,你賭了你必定輸。對吧!氣到底是什麼呢?他茫然,是啊!沒氣,本來就沒氣,因為這個到東西不是實在,更何況,生氣的那段時間已經過去了。你為什麼還要耿耿於懷,所以這就是解脫!這就是解脫,但解脫太難了!恐怕輪到我們的時候,我們就消化不良,甚至我們若干年後,我們還在耿耿於懷,這是佛教徒的風度嗎?不是,這是一種情況。對吧!
還有一種情況,一個先生為他的夫人到廟裡辦佛事,去懺悔。懺悔他的業障,於是他問法師,他說;「法師我做佛事,我的夫人會受益嗎?」法師說;「你的家人,包括所有的法界眾生,都會因為,為你夫人做的這堂佛事而受益」。於是他又問;「哎呀!我只是問我的夫人是不是受益?因為她身體很弱,如果你把這些個功德都給了他們,那我夫人搶不過他們」法師說;「佛法是平等的,正是因為平等的,你要給予大家,你夫人才會受益」然後那位先生說;「我就是不願意給我家那位鄰居,那個鄰居整天的煩死他了,我恨死他了,」法師於是說;「你如果接受不了你的鄰居,你消化不了這種的情緒,那麼對你自身對你的夫人同樣是一種遺憾,是一種缺憾,功德並不圓滿」確實是這樣的,所以說我們怎麼來看待佛法,就需要我們自己理性。可是有人說我還是消化不了,那你就得慢慢的去消化,有人說我已經消化了,那麼就請你做得更具體點,我覺得這是重要的。
那麼,梅蘭芳是中國大藝術 家,飾演旦角裝穆桂英,他有一副對聯,上聯是;看我非我,你看我演的這個角色他不是我呀,自己拿著鏡子看,我看我我也非我。說是你自己照著鏡子,看鏡子裡的你是你嗎,不是。下聯是;裝誰像誰,裝誰就像誰麼,對不對,他要這樣做,那就是有這種價值取向,於是他就裝誰像誰。那麼下面有誰裝誰誰就是誰。也不是我。好像是,事實上不是。
其實我們每個人也都是在演戲,你在家裡你是夫人,你是妻子,你是母親,在單位你是職工,在社會你是中華人們共和國的公民,同樣你還有各種各樣社會關係。說來說去還是你,你是什麼?你什麼都是,你什麼都不是,因為這個因緣是聚在一起了你是。緣分散了你啥都不是。你不要執著,你就很自在.很快樂。如果你執著的話,你那個角色都演不好。所以如果你要真的把它當真了,那你就煩惱了,如果你把它當假了,你就認真了。
認真這個詞是來自於佛法的,什麼叫認真啊?就是我看到這個事物是假的,就是認真。有人今天來分析認真,認真是什麼?認真就是專牛角尖,認真就是煩惱,說是我倒霉就是來自於我的認真,所以你不是認真,因為認真就是你做遊戲,你做遊戲做得非常圓融,於是你不會煩惱。所以我們還需要來訓練自己的心,訓練自己的行為,讓自己的心與行為,於佛法相應,跟事物的真相去相應,那個就是佛法了。佛不是萬能的主宰,請你記住!阿彌陀佛接引你,是不是你能去?你要符合條件你才能去得成。高考招生,招生說700分以上的我錄取,700分以下的我不錄取,對不對,你考了699分,那對不起你不合格,如果你達到了700分那自然就要你了。那你說到西方極樂世界難道說一點條件沒有,你想來就來,是這麼簡單?哪有這麼簡單啊!如果我們都能去的話,何必在這受苦,我現在就想走。為什麼先走呀,這挺累的,真的挺累的。因為有人說你好就會有人說你壞。對吧,當然我們會盡量的考慮自己存在的價值,自己能夠為佛法付出的努力,我們有欣慰的東西,但是這是有缺陷的世界啊!不論你怎麼樣努力,總會有人不滿意,我們是來結緣的,而不是結怨的。
所以真正的能夠做到百花叢裡過片葉不沾身,是艱難的,我們很難做到這一點,所以我們正在努力的做,盡量的讓自己做的自在些,讓我們周圍的有緣的人也做的更自在些。演好社會給我們的每一個角色,演好人生中給我們定位的角色,那麼正像一首歌裡面唱到的那個樣子你一定要清楚,‘一百年前你不是你 ,我不是我,一百年後沒有你,也沒有我’。一百年前你也不是你,我也不是我。咱們就擁有的這一塊,在這一度的時間跨度裡我們怎麼辦,我們幹什麼?如果你說你要學佛的話,內容呢?你要應該用內容來說明來證明,這個非常重要,因為給我們的機會就是這一塊,如果這一生你說我不能得度,可能你就沒有機會,或者你將來在有機會的時候,就不知道你到了何年何月,那恰恰是這樣啊,對於佛法的有緣與否,我一向說‘有緣,但是你珍惜緣分了嗎?’就像一句話說,無事不登三寶殿,是你來了你有緣,但是你珍惜這種緣分了嗎?你若珍惜的話你就應該明白;什麼是佛?什麼是法?什麼是僧?當你明白之後了你就是一個真正的受益者。我覺得這個太重要了,真正的有緣是你要珍惜,你不珍惜會當面錯過,對不對,你擦肩而過可以不認識他。如果你真的有緣,你就會對她負責。這就是第三點。
第四點,法器,如果你學佛,你適合修什麼法,你適不適合學佛,那首先就得說你是不是一個法器,如果你是一個法器,你就能接受佛法。你是一個法器,你就能接受容納受益佛法,如果你不是一個法器,跟你說什麼也沒有用。就像我們今天所說的藏傳佛教的灌頂一樣,首先,你是一個容器,於是他說的佛法,能夠讓你這個容器所以能接納。這就是灌頂。如果你認為弄點米弄點水,往頭上去澆是灌頂的話,那你錯了,那根本就錯了。所以說法就是灌頂,我接受了,我理解了,我消化了,我受益了,這就是灌頂。灌頂很容易的,灌頂又極其艱難,更多的人,都希望走一個漂亮的形式。需要做一個龐大的儀式,很多的分工,甚至更重視外在五顏六色的裝飾,於是你說這個佛式做得非常好,而簡簡單單的與你說一些個最精華的部分,你卻不珍惜。這就是我們今天學佛的誤區。所以要做一個法器太難了。
但是不合格的法器卻有三種,什麼三種呢?(第一種法器覆器,)比如說我們舉個例子,比如說你是一個容器但是瓶底向上。瓶口向下,就裝不進去水了,這個底放到上面因為你拒絕裝,許多人對於佛法恰恰就是這樣的,他拒絕接受,他為什麼拒絕接受他呢?因為他怕一旦接受他之後,對自己的名利是一種傷害,對自己去追求名利是一種障礙,於是他拒絕接受他,說我不接受他,我為什麼要接受他?我現在活得很滋潤嗎,但是你活得快樂與否。這個是很難定位的,你擁有東西並不一定擁有幸福。所以說這就是拒絕。這是一種法器瓶底向上拒絕接受。第二種法器是漏器,什麼是漏器,就是瓶子底漏裝多少就漏多少,他也不是一個受益者,所以我們自己也給自己一個定位,就是你是不是一個法器。如果你自己今天聽完課後,回去後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,跟沒有聽課之前是完全一樣,你就等於漏掉了,那就是漏器。那麼還有一種法器是染器,什麼是染器,是瓶子裡本來是髒的,本來是裝尿的,裝油的,裝醬油的,於是你來裝佛法了,但是被污染了,所以像許多人如跳大神的,學氣功的,他也來學佛法,那就是染器。有許多都這一類的人,他自己學佛的痕跡就帶著一種觀念存在,那個能證明你是純正的佛教徒嗎?不是,不是需要改變,所以我們既不能做底朝上的拒絕接受的器皿,同時也不能做漏器,也不能做染器。我們應該做一個真正的容器。能夠容納佛法的法器,這很重要。
我們所說的觀念的改變,等於說是告一段落。你觀念不改變你就很難接受佛法,觀念的改變本身就是佛法。比如說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,那麼是假的,你就會把他放下,不再執著他。不再執著就是佛法。那麼比如說;我們怎麼來證明自己學的是不是佛法呢?我覺得臨終關懷非常重要,臨終那一剎那就證明你是不是法器。你是不是真正的容納佛法的大器。我覺得就是一種證明與說明。那麼臨終關懷非常重要。
接下講臨終關懷極其重要第一點,因為生死交替輪迴的一剎那,我們可以拯救自己,也可以毀滅自己。所以生有、死有、中有而中有這一段,我們必須要把握他。如果你不把握它,有可能你所有的努力都白費,所以說他對我們的解脫是最關鍵的一點。要很好的把握它。
第一點臨終往生差別因緣,各人因緣是千差萬別的,你不要認為大家學佛念佛都能往生,這不一定。為什麼不一定?有兩個原因,第一隨業往生,隨你的習氣往生。為什麼這樣講? 《瑜伽師地論》裡有這樣一段話他說;「又行善不善補特伽羅,
補特伽羅就是我,每個人的個體,生命的載體。就是這個肉體,補特伽羅‘自以為是’,就是他(指身體)能夠承載善和不善。能夠造善和不善的業因,‘將臨命終時,’那麼這個補特伽羅的善與不善在臨命終時,就看出你有沒有修行來了,就看出來你是不是真正的大根器,你有沒有很好的佛緣。
‘或自然憶先所習善及不善’就是有的人,自然而然就開始回憶起來,自己原來所做的善業或者不善的業,生離死別的那一剎那非常關鍵,如果說一個殺生的人,一個害命的人那口氣非常難嚥。那麼一生學好的人,盡是佈施做善事的人死的時候非常安詳和自在。
那麼我聽過極樂寺裡一人的母親,臨終時非常怕說‘誰來找我了,誰怎麼了…’一聽狗叫嚇壞了。這是什麼?這是業。因為活著的人身強力壯,陽氣非常重的人絕對是沒有這種感覺,但是對於業力現前的人,只有在這個時候是最關鍵的一點,所以說把握住這一點太重要了。
‘或他令憶。’什麼叫或他令憶,就是有的人自己回憶起自己的善或者不善,那有的人呢或因為他人而回憶起自己的善或不善。對不對,那比如說你有病了,有人來看你了,看你的人是什麼人呢?是你非常喜歡的一個人,哎呀!你和他是老朋友,於是他來了之後,你倆的友誼忽然間就回憶起來,你們倆在一起有非常美好的回憶,很多善的回憶都出現了。但還有一種回憶,有人來了,回憶起你們倆在一起幹的壞事了,突然間想起來了,這是因緣呀,咱們倆在一起偷東西、殺人了放火了全想起了。那麼還有一種是,你倆是冤家對頭,你有病他幸災樂禍來看你了,一生氣麻煩來了,馬上氣死了,一煩惱馬上墮落輪迴,這是肯定的,你所有的善事都沒用了,你就這個因緣就完了。所以說臨命終時剎那之間的因緣太重要。
所以在《維摩詰經》說一個人有病了,臨命終時你到他家之後,你要給他開示,開示告訴他,你這一生呀你盡做好事了,比如說你做了某件某件事,他非常高興,他就轉變他命運了,你的故意去找,有的人很難找,但是你的使勁找。因為你要度他啊!你老指責他就麻煩了,這個時候你不能指責,你可以在他精力很旺盛的時候指責他,因為你要救他。在臨命終時你不要在指責了,你再指責就完了。在《中阿含經》裡有段故事,有個叫阿姆達王的,他是一個大護法,他度僧建寺太多太多,做了無量的功德,到了臨命中時他閉著眼睛,有一侍者在旁邊給他扇扇子,一不小心(扇子)掉他臉上了,他(阿姆達王)一念嗔恨起完了變成蛇了,是業力之差一念變成蛇。。所以說臨終關懷非常重要。變成蛇之後因為他有福德因緣啊,有一天,廟裡和他最有緣的一位當家師,在廟裡走路,就聽到有人喊;「法師請你站住、法師請你站住」這位法師回頭看沒人啊!又繼續往前走,又聽到有人喊,回頭看還是沒有人啊,但是聲音非常大非常清晰,於是他循著聲音找,於是看到樹上有只大蛇,讓他寒毛直束,差點沒嚇暈了,蛇說;「你不用害怕,我就是那阿姆達王」法師說;「怎麼這樣呢?你幹了那多好事」蛇說;「就是一念嗔心起」所以為什麼說臨命中時關懷很重要呢?臨命終時你一定要把握自己。就是這一念嗔心起,於是乎馬上就墮落成蛇了,法師說;「你現在叫我幹什麼呢?」蛇說;「你現在趕緊叫你寺院裡的人幫我念經吧!」於是寺院裡的人幫他念經懺悔,隔了幾之後天,天上突然間打了一個大雷,他在那雲朵裡說;‘我已經升天了‘這是一個非常有福德因緣人的結果,但是你要知道,如果是我們要不小心變成蛇會怎麼樣?會有這樣的機會?人和蛇對話本身就是一種極其微妙的事,那是有特殊福德因緣的,就像有人說公雞和耗子能往生,但是他不是一個普遍規律,我也承認他能往生,但你能說每一隻公雞都能上西方,那是不對的,如果每一支公雞都能去的話,那咱別做人了,作公雞不就完了,但是你不覺得那是畜生嗎,那是不行的。所以這個例子給我們的感覺是你一定把握住這一段。這一段你把握不住,你修行就是一種失敗
‘彼於爾時,’就是說你一定要在這個時候,‘與多曾習力最強者。彼於爾時,’我們每一個臨欲命中的人,對於曾經許多最強的那一段的習氣毛病。習氣有善的和惡的,不要以為習氣都是壞的,最強的那一段,一個人喜歡吃辣椒這就是他的習氣,一個人喜歡念佛這就他的習氣。他經常念忽然間佛號來了就能相應。佛法就是找相應找感應,如果她信佛你能夠很容易就度他了,如果他不學佛,你費了半天勁也沒有辦法,為什麼?因為這就相應 ,這就是緣,沒有緣分我可這麼講那結果就不是很好。但是有一點你自己決不白做,你說我自己給他念佛,你不會白做,但是只是這個人很難受益,那麼這個時候,他的業力習氣最強的,‘其心偏記’ 什麼叫偏記,往往就是隨境所轉,那個境界現前了馬上就隨他去,因為什麼?這個境界就是你習氣毛病曾經所做過的力量最大的一個。那麼一旦出現了你馬上隨他去了。人性的弱點或者是人性的優點,也常常是這樣的,所以這都是非常敏感的點,
‘餘悉皆忘’就像你平時愛生氣,臨命終時,誰惹了你馬上就隨他去了。嗔恨一下都起來了,起來之後,你所做的那些念佛功德、佈施善事全忘了,所以叫一招不慎全盤皆輸,所以這個很重要。
‘若俱平等曾串習者。’如果你是學佛法平等法門的,佛法是平等法門,但是你難免的把握不住,所以曾串習者,難免有一些習氣毛病會突現出來,就會顯現,業力現前。這個時候,‘彼於爾時。隨初自憶或令他憶。唯此不捨不取餘心。’這個時候你應該怎麼樣呢?雖出自憶,應該把握自己,自己憶念自己曾經所做的一切能夠有益於他人的,能夠自己受益的那些善事,應該努力的去回憶,同時有因緣時,讓身邊的有緣人,跟你結緣也讓他回憶,回憶值得讓你快樂的(事),你所做的一些善事,使你的業力不再受到影響,往事不在受到障礙的那樣的業種子。這個應該說非常重要。
‘唯此不捨不起餘心。’是說這個時候你要堅定,不要胡思亂想。當然了也可能你接受的因緣,恰恰是不好的,往往你也是一心不亂,一心一意的煩惱,一心一意的嗔恨,一心一意的琢磨一些個與佛法不相應的事情,就是這樣,‘彼於爾時由二種因增上力故’就是說我們在整個的一個過程之中,常常會有二種因增上力故,二種業因緣加給我們的增上力。‘而便命終。’於是我們就離開裡這個世界。哪兩種業因緣哪?
‘謂樂著戲論因增上力,及淨不淨業因增上力’什麼叫了樂著戲論因增上業,一個人吃喝玩樂,吃好的,喝酒打麻將這就是戲論。人生其實戲論,但是他貪著這點,他就沒有辦法放下,他喜歡這些東西,所以這就是一種力量。什麼叫業,業其實就是造作。造作的力量它牽引著你,使你到時侯無可奈何,這就是力量,。戲論嗎,或者是什麼呢?人死如燈滅戲論,沒事,死了就死了吧!或者是我幹了壞事我還可以升天,這不都是戲論嗎,這都是戲論。所以我們往往相信這樣的觀念。這是什麼,這不正見嗎,這個也輪迴呀。
還有‘淨不淨業因增上力’清淨的業,比方說智慧導演的,就像我們說你觀念要轉變,那個好的不是好的,那個壞的不是壞的,只要是你不執著。就是最自在的,好的壞的他是輪迴的,那麼這是清淨的。什麼是好的?什麼是壞的?真正的好的是突破了好與壞的相對性。所以才叫真正的解脫,叫至善。那是真正的純淨的業,那個才是淨。但是不淨呢?不淨有兩種,第一有種,就是你幹了壞事了,你污染了,染緣依舊,淨業難成。就是你幹了殺盜淫妄酒的事情。這些東西是染污的。那麼還有一種,就是你認為你是個好人,你沒有做這樣的事,你認為這是淨的,其實是染的,為什麼是染的,因為真正的佛法是不思善不思惡。不是善也不是惡,也不執著善也不執著惡。那是最好的,如果你執著善是錯誤了,你執著惡同樣是種錯誤。那有人說了‘法師你說執著善也是錯誤,那我就不做善了’那你還要做善,就是因為你不執著,那也不能作惡,為什麼呢?你要恆順眾生你也不能作惡, 這是非常重要的。所以這個觀念改變是非常難的。我麼常常活在一種戲論錯誤的知見裡面,或那種淨不淨業的因增上力了面,於是我們臨命終時,這種力量的強弱導演著我們的輪迴,或者是往生。
所以說對於往生西方極樂世界,我們有信心說我們準備好了嗎?你很難說,你不敢說,你只能說隨緣吧!緣是什麼?非常複雜的,可以這樣,也可以那樣,可以向上也可以向下,即使生為人,你不是也看到了張三李四的善惡道德修各種各樣,都不一樣千差萬別,可以生在中國,也可以生在美國,各種各樣的國家,因緣不一樣的太複雜,
‘若行不善業者’如果行不善業的人,‘當於爾時。’就是臨命中時,‘受先所作諸不善業 ’就是臨命終時,他受先所作諸不善業,各種不善也就現前了。‘所得不愛果之前相。’所以要墮落的前兆已經出現了,就開始有前兆了。‘猶如夢中 ’說這也是夢啊,‘見無量種變怪色相。 ’ 我剛才說了,你會兒誰來找你來了,一會又怎麼怎麼樣的,尤其是那殺牛殺羊的那口氣不咽,怎麼樣呀來索命來了,因為這個時候你身體弱了嗎,身體弱他就來了,為什麼說出家人、佛教徒不殺生不吃肉呀,他是結緣吶,因為那是生命,我們盡量的要結緣,慈悲,慈悲就是不吃,當然有人說我吃,但你不要殺生這可以,這個很好,因緣成熟了你不吃,那是你的選擇,不是強迫你的,也不是說我怕還債的,是因為你要體現出那種慈悲心來,這才是大功德,沒有那個,你僅僅是害怕還債,怕還債那不是佛法。
‘見無量種變怪色相,依此相故’就是因為這樣的變怪色相,臨命中時非常複雜了,中陰現前,這個時候怎麼樣呢,薄伽梵說;佛陀說,(不是我說的,是薄伽梵說的。)《瑜伽師地論》是彌勒菩薩造,那麼他引用佛說的,佛說什麼呢,「若有先作惡不善業。及增長已,就是說如果有先作惡,就是這個人先造作惡業了,也就是不善業,不善業在不斷的增長,彼於爾時 恰恰是這個時候,因為生離死別,要告別在中間的這一段,如日後分,如太陽落山了,一點點的太陽要落下去了,人生其實就是這樣,或山峰影等懸覆偏覆極覆。那個太陽要落山之時侯,那有山與他相成了一種對應,山形成了一個參照點,當太陽一點點落下,落下之後,因為那個山上面有一段,所以就懸在山上,懸在天邊嗎,叫懸覆。一點點太陽往下落到一半的時候叫偏覆,就是一半太陽被遮住。太陽落下時全部被遮住了叫極覆,這就是比喻我們臨命中時的一段。
‘當知如是補特伽羅’當知我們在這個時候,我就是補特伽羅,這個時候怎麼樣,從明趣闇。因為你的業境現前了,因為你做了很多壞事,你作了很多不善的業,於是你就像太陽落山,一點一點被遮住了,這個受報的過程是什麼樣呢,從明去暗。因為你自己一下就墮落了,像太陽一下到黑暗的地方去了。因為你的業力牽引著,其實就是這樣的。
‘若先受盡不善業果而修善者,前面是什麼呢,’前面是先作惡不善業及增長已,現在是若先受盡不善業果,我先受報了,我先受盡了不善業,但是我能夠去修善,我能知道怎麼去改變,這個不容易的,有人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,就是你的放下,你不能說你不放下,那不行,苦海無邊回頭是岸,你得回頭,這個很重要。有機會你的真正去做。與上相違。 就是與上面相違背了,不是說太陽下山了一點點的遮住一半,一點點的全部都覆沒了,與上相違,好像太陽從黑暗的方出來了,一點點的日裡增添,又出現一個新的大太陽,是這樣的一個境界。
‘ 當知如是補特伽羅’我們也因該知道這個時候我是什麼,從暗遇明。就像太陽從東山冉冉升起,從暗遇明,我們今天聞到了佛法,今天的臨終關懷,就是你念佛也好…..因該是一種特殊的因緣,這種因緣應該說是非常的難能。
‘此中差別者。’什麼差別?肯定有差別一個是從明遇暗,一個是從暗遇明,一個是從光明走向黑暗。一個是從黑暗走向光明,差別就是這樣的,將命終時。猶如夢中 差別就是這樣,見無量種非變怪色。可意相生。也就是見到無量種不是變異的這樣的形象,一個是見種種怪相來了影響你,一個是沒有,差別就在這了。也都是在夢中的景象。有很多形象來影響幹你擾你的、還有一種是沒有這些干擾,但是這裡關鍵的是在佛法,既然是夢就需要你去轉化他,既然是夢你不執著一下就轉化了,所以說有一句話說‘見怪不怪,方得自在’你現在看奇怪啊!怎怎樣,那就完了。
那麼有一個人前幾天跟我講他學佛,別人告訴他的什麼什麼來歷….我越聽越犯傻,我越聽越發呆,然後他求我給他印證一下,我就說他這句話‘你要見怪不怪,你才方得自在’不要活在過去的經驗裡,不要活在過去的世界裡,不要相信那一切是真的,昨天是真的嗎?昨天是真的,但是昨天也是假的,假的已經過去了,你活不到昨天,於是你就活在今天活在當下。而今天也會過去,所以呢你要認真的來負責。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,未來的事還沒有來,當下也不會停留,所以佛教徒只爭朝夕,有的時候你心裡很坦然,那就是讓過去的過去,讓未來的不要來,沒來你琢磨什麼?杞人憂天,在那琢磨擔心天會塌下來,整天在那憂心忡忡,到了今天天也沒有塌下來,你想那些個幹什麼?
國外一位法師說九九年人類末日,我在中國佛學院,他說某某法師講的,頭幾次講我也沒理他,後來幾次講我也煩啊?我說看過了八月十八號你還活不活,過了八月十八號他一見了我就跑,為什麼?他還活著呢,沒有磨難,沒有磨難你就的活著,更何況佛教徒怕什麼?如果是世界末日了,我今天告訴諸位的是我們有信願行,你的方向和別人的方向不一樣,最不應該害怕的是我們,對不對!我們有什麼害怕的,哪怕是現在死我也不害怕啊!就是因為什麼?我們有歸宿啊!倒是別人怕是情理之中,你為什麼瞎喊啊?這是不應該的,就像我們曾經說的一個例子,老鼠跟狗說‘貓來了,貓來了’於是老鼠就跑,這狗也跟著跑,那你又不是老鼠你跟著跑什麼?你不是很傻嗎,所以呢你要放聰明點,作為我們來講活坦坦蕩蕩無所畏懼,生死誰都會生誰都會死,有生就會有死,沒有生就沒有死,所以怕什麼,不應該害怕。這個才會自在,這是第一點隨業隨習氣往生。
第二個隨念往生,在《大智度論》有這樣一句話,我覺得非常重要,他說「從生作善,從出生的那一天開始我們就作善,臨終惡念,臨命終時你的惡念現前了,有人說誰願意惡念啊!是啊,這不是業力牽引嗎,遇到好因緣你不是善念了嗎,遇到不好因緣那就麻煩了,我曾經給人家助念,是一個警察60歲,得的是肝癌,等我去的時候感覺特別不好,這個不是故弄玄虛,請了一幫喇嘛,又請一幫和尚,又是雙方單位裡的人,鬧鬧吵吵,念了兩個小時感覺特別不好,感覺不好,什麼叫感覺不好,那份感覺也挺重要的,因為你那麼鬧鬧吵吵幹什麼,你找幾個人一心一意念念佛不就完了嗎,而且我也是礙於情面,是我的一個學生找我,如果我不去就顯得法師太自私了,太不慈悲了,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把臨命終時的事辦的簡單,非常簡單,我特別佩服極樂寺有個妙觀老和尚,準備好了嗎?他準備好了,那是在醫院裡,就要回去‘我一天不在這裡呆。我要死在廟裡’於是回去到廟裡,‘叫人把門給我鎖上’我說‘我們給你念佛’‘我不用你念’非常達觀,一般人早就毛了,就得說‘趕緊給我念佛吧!’不知道怎麼樣的著急,他沒有非常坦然,所以我就覺得這個我就非常佩服。這個不容易做到的,這個是功夫!真功夫,你說我不怕?早就嚇壞了,心裡早就忑不安了,你會感受得到的,你糊弄不了自己,到時後你沒功夫會顯而易見。
所以臨終惡念便生惡道,所以你一生行善啊,你臨終時一著不慎全盤皆輸,全完了,所以你修行一生吃齋念佛,竟幫助別人,但是你一念之差完了,所以要善加護念,這是一種情況。
第二種情況,‘從生作惡’說我這一生從生下來開始起就幹壞事,臨終善念便生善道 ,這是《大智度論》裡龍樹菩薩講的,剛才那個是彌勒菩薩講的,我們個人沒有什麼話說,我今天說靜波講的那錯了,靜波沒什麼話說,靜波必須講佛法。搞個人崇拜的結果是自己非常悲慘。所以這就是佛法,哪怕你從前作惡了,就是你這一生作惡了,你臨終善念便生善道,但是如果你這一生竟幹壞事,你臨終怎麼肯能擁有一個善念呢?不要糊弄自己了,不要欺騙自己了,這個非常難!除非你宿世因緣,能夠招感我臨命中是就有善念,要不然不容易,太難了,所以這個真正的是修來的,沒有修來的這個因緣那就隨境所轉,看什麼來了隨什麼去了。只能是這樣。那麼我們前面已經講過了臨終往生差別因緣,所以說對於善的,對于于惡的怎麼樣的因緣我們都有了一個探討和定位。從生做善臨終惡念,便生惡道。從生作惡臨終善念,便生善道。這個太難了!
所以呢往生與否,真正的得度與否,其實還在於臨命終時境界,是怪異的、還是非怪異的、非變異的複雜的那種情景。那麼這是一個情況,我們探討第二點。
第二點臨終處理好壞的情況,臨終你要處理好壞的得失,你要能駕馭自己,沒有能力駕馭也不行!這應該說是經驗,比如說彌勒菩薩、龍樹菩薩他們都是非常有境界,非常有修持的法身的大士。所以他們說的話是非常可信,我們在探討佛法的時候提出了四個標準。四個標準是什麼?
四個標準是;第一個是依法不依人,法的標準,不能依靠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。希臘哲學家說‘我愛我師我更愛真理’真理是什麼?法的標準,符合三法印的,符合實相印的。所以說依法不依人。人是輪迴的,輪迴的他怎麼能說出解脫的法呢?沒有權威性。
第二個是依智不依識,智慧啊!你的分別心和你的智慧是不同,分別心是煩惱的,智慧是自在的。這個就是差別。
第三個依了義不依不了,了義是什麼?是解脫的。不了義就是輪迴的。 有人老找出家人算卦說‘你看看我能不能陞官,我能不能發財’我也沒有辦法,我沒有辦法告訴別人,我說‘這個是不定法,你可以陞官,你可以不陞官。你可以發財,你可以不發財,但是無論是你陞官發財也好究竟是不了義的,終究有一天是要退休的,這個沒有辦法’但是我作為佛教徒來講,首先我要明確一點,不是不可陞官,不是不可發財。但是你不要把他當作生命的唯一。因為還有別的內容,你可以升你可以發,所以不是拒絕你可以隨緣。但是你要知道他不了義,所以依了義不依不了一。
第四點依義不依語,語言文字是工具,他是讓你到彼岸的,就像我們說,所有的佛法是指頭,我們的目的是要明白月亮在天上,是讓你去看月亮,所有的努力是讓你去看那個月亮。而你就把那個指頭抓住不放你還有意義嗎?沒有意義,所以就像有人說;念三遍《無量壽經》可以往生西方,有人確實念了,可能是找不到那位法師,找到我了說;「法師我怎麼沒往生呢?」但是你記住緊緊抓住了那個手指頭,你並沒有消化他,你並沒有受用他,那你又怎麼能往生呢?你能怪你念的不對嗎?你只能說你沒有消化,這個是你的錯誤。所以依義不依語。法師只是想讓你精進,想讓你通過念那多的《無量壽經》之後你能夠消化能過去改變自己。於是你的自在了,那個時候你感謝還來不及,你那裡會抱著種種的疑惑去問法師呢?這個過程是一個誤會。請大家要消化,就像佛菩薩要哄眾生,他手裡面拿一塊糖,她哭了,他說‘我這有糖啊’於是那個小孩不哭了,於是乎有糖沒糖已經不重要。那你拚命地喊‘那塊糖吶!’糖還重要嗎?那個糖不重要了,就像我們已經到了彼岸,說‘那個船吶!’要船幹什麼?還要背著船幹什麼?所以你必須清楚作為工具是重要的,但是當你已經到彼岸的時後你因該放下,當然你不應該否定他,就像有人說‘我不著相’於是把佛像拿跑了,不著相不意味著你不敢面對相。你面對他不執著他,才是真境界。應該是這樣吧,否者的話你把佛像藏起來或者給人了,你說我不著相,那沒有價值,因為你不敢面對他。所以這個很重要。
臨終處理好壞的得失,臨終一關,最為要緊。 我們因該說準備了一生,可能是在臨命終時,那一剎那顯現我們功夫的重要。顯見我們功夫的證明。那個時候你要善加把握。
世有愚人,就是世上有些很傻的人愚昧的人,學佛的人都要做有智慧的人,有智慧的人和愚人是對立的,我們必須的清楚這一點。那麼愚到什麼程度呢?與父母眷屬臨終時,愚人很傻那麼對於父母還有六親眷屬,臨命終是他怎麼做呢?輒為悲痛哭泣,就是總是在那悲痛呀,哭泣呀,如喪好比痛苦不堪,是呀,再也見不到了。沒有錯,痛苦是情裡的,但是你的痛苦有副作用,確實有副作用。洗身換衣。哎呀!給他洗洗澡吧!換換衣服吧!情理之中嗎 ?你要是不給洗澡、不給換衣服說自己不孝心,是不是,心理壓力重嗎,硬著頭皮幹吧對不對,有時也不考慮這老太太、這老頭上哪去了。你也沒時間考慮,因為心裡壓力重嗎,只想做人那,沒考慮做佛的事。只圖世人好看,大家看著漂亮、大家看著覺得很光彩,所以只圖世人好看。不計貽害亡人。不考慮呀,怎麼樣呢,遺留後患於亡人,這是誰說的,這句話是印光法師說的,我覺得也非常重要。印光大師說的,我們要舉例子,都舉權威性的例子。不要把自己的思維觀念,自己的一些想法加上去,那是不對的。不念佛者,且置勿論。你不念佛、你不學佛咱就不說這件事了,不說這件事了。你圖好看也罷,你圖光彩也罷,不說,即志切往生,如果你自己或者你的家人發心往生淨土的話,那就不是另當別論了,你要認真對待。臨終遇此眷屬,多皆破壞正念,遇到了愛面子的人、愛虛榮的人怎麼樣呢?都把正念給破壞了。沒有正念了,因為你這一折騰、你在哭哭泣泣的,你在給他洗澡、再換衣服,你不知道哪招給他弄的那根神經不高興了,他就嗔恨心起來了,或者他該留戀了、他該不想走了。他不願走呀,那生離死別是很痛苦的。對於活著的人,突然間他貪戀死亡,貪戀人生的人,你要是讓他走呀,他確實難、太難!所以,中國人就說「好死不如賴活著。」瞎活著也比死好呀,但是,當你明白如果說好死不如賴活著,那麼真正的咱們還活著,活得更好,那你還怕死嗎。那就不怕了,佛教徒可以這樣。視死如歸呀!這句話來自於佛教,當你回家了,回家還不高興呀,那是家呀,西方極樂世界,你說我不願意回去,那我們就沒有辦法了。如果你是佛教徒,我覺得應該往這方面努力。
多皆破壞正念,仍留此界。什麼叫仍留此界,還得繼續輪迴呀,還的在那留著,貪戀嗎。臨終助念,講到臨終助念很重要,非常重要。譬如怯夫上山。什麼叫怯夫上山呀,力量很小力量不夠上山了,那很難呀,力氣不夠上山。上山怎麼樣呢?自力不足,自己沒有力氣呀。幸有前牽後推,前面牽著你,後面有人推著你,你不就上去了。那不是挺好點事嗎,阿彌陀佛接引,大家助念,那不前牽後推嗎。應該說很好,當然我希望人不要太多,人多了就鬧,人多了亂、人多了就麻煩,我跟你說鬧鬧哄哄的,我跟你說光圖場面,不計後果,也是麻煩,三兩個有緣人就好。
(那麼有一點不好意思沒有講完,下次再講,今天就這樣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