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老了,你看人的一生,你想想,是毫無意義的。幾歲懵懵懂懂什麼都不了解,前三年離不開母親,自己生活不能料理,然後到了青少年階段,他的慾望就出來了。
慾望出來了他要尋找異性,要建立家庭,要事業成功,無非是為他的慾望服務,就像世間很多人說的很俗的,就為了兩張口、上下兩張口。
然後這樣的拚搏事業、拚搏事業到了老年了就新陳代謝衰弱了,就要抵抗疾病的困擾了,什麼都不行了,衰老是必然的。然後就有病,病苦,四大不調,發燒就像火燒地獄,發冷就像寒冰地獄,有時候真的生起病來了,那種業障現前了真是很苦。
但是現在所謂的醫學,病痛的不行了怎麼辦,給你打鎮定劑,就是打毒素嘛、啡嘛,麻醉你。所以你看為什麼送醫院送了若干次,插這個管子插那個管子讓你這個全部麻痹掉,身體上好像沒有什麼痛感,實際上神識完全顛倒了,那對他在輪迴當中選擇道路那就是太可怕了。
所以為什麼到死亡的時候我們佛教要講臨終助念,我們不需要那些嗎啡鎮定劑,我們要把生命死亡的過程,病苦的過程讓它坦露出來,不能用所謂的醫學把這些生命的痛苦掩蓋起來。
死亡的時候真的是四大分離,他有貪生怕死的本能,他不想離開這個世間,如果他有點財產、妻兒子女的比較孝順,你看他的死就更痛苦了。臨終的時候有時就說:「我不想死啊,我爬都要爬回來啊。」
然而所謂的子女的孝,好像就是哪怕花幾千幾萬幾十萬。也是要保持他哪怕一分鐘的生命。這個死,死的多麼無奈啊,也非常痛苦啊,叫生龜剝殼的比喻,一個烏龜生生的把它的厚厚的殼拔下來痛苦,這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