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生在一個小城鎮的商人家庭。在父親四十歲的時候,我才來到人間。父親因為中年得子,所以對我非常寵愛。為了使我能在佛菩薩的護祐下健康成長,父親還常常帶我親近三寶,但我對於佛法的真實義理,並沒有多少認識。
一晃幾十年過去了,我就這樣在世間忙忙碌碌、稀裡糊塗地折騰了大半生。直到八十歲的時候,我在當地一家素食館就餐,有幸遇到了幾位善知識,而且素食館中有很多佛教經典供大家閱讀,我因此而眼界大開。正如古人所云:「自從一見《楞嚴》後,不讀人間糟粕書。」
從此,在我暮年的人生道路上,開始出現了無限的光明。我深深地感到,八十歲以前,自己就像盲人騎瞎馬一樣,在重重的迷霧中度過,真有「行年八十,而知七十九年之非」的感覺。此時我才明白,學佛才是人生最高享受,佛法才是最完美、最崇高的智慧,佛陀才是洞悉宇宙人生真諦、大慈大悲、大智大慧、無私無我、不捨眾生的大導師。《華嚴經》云:「不為自己求安樂,但願眾生得離苦。」佛陀是「至人無己」的典範!
二〇一六年初,我在家裡的一個小客廳佈置了一個小佛堂,虔誠地供奉西方三聖像,晨昏十叩首,早晚一爐香。《佛說無量壽經》第三十七大願說:「設我得佛,十方無量不可思議諸佛世界諸天人民,聞我名字,五體投地,稽首作禮,歡喜信樂,修菩薩行,諸天世人,莫不致敬。若不爾者,不取正覺。」我堅持每天早、晚念佛各一小時,稱念六字或四字聖號,雷打不動,並進行發願和迴向。日常生活中,我也努力遵行印光大師的開示:一句佛號,不令間斷。
同年十二月份,我因腸梗阻做胃鏡檢查,發現左腹結腸處有穿孔現象,隨即入院治療,因情況緊急,當天下午就動了手術。手術後的第三天早上,醫生髮現我傷口縫合處出現了白色的膿疱,傷口感染潰爛了。長期以來,我只要一有病發燒發炎,基本上都要打青黴素和頭孢,現在這兩種消炎藥對我已經不起作用了。
那天晚上,我躺在病床上非常著急,心驚膽戰,擔心又要把肚皮重新拉開清理膿疱。就在這時,我忽然想到,自己不是每天都在稱念「南無阿彌陀佛」萬德洪名嗎?在這緊要關頭,為什麼不祈求阿彌陀佛加持護祐?於是我開始連續不斷地小聲追頂念佛,結果不一會兒就睡著了。
在睡夢中,我忽然感覺阿彌陀佛來到了我的面前,佛身非常高大。我還見到佛身上的袈裟以及佈滿全身的卍字吉祥海雲相,光顏巍巍,金光閃閃,佛身的紫磨真金色比世間的黃金不知要亮多少倍。醒來以後,我才猛然回想起平日常念的《讚佛偈》:阿彌陀佛身金色,相好光明無等倫……於是,我繼續稱念阿彌陀佛,忽然感到左腹下縫了九針的刀口處,好像有一層厚厚的熱氣墊來回滑動,非常舒服。慢慢的,我又睡著了……
第二天早上,醫生查房時,發現我的傷口膿疱居然全部消失了!我想,自己已經年過八十,又遭遇開腸破肚的痛苦(以前也開過兩次刀),必定是自己多生多劫造下的惡因所感。同時,我又慶幸自己因禍得福,能感應到彌陀慈父為我療傷救命。這真是佛恩似海,佛愛如山啊!
印光大師曾開示:「所見之境有一分,不可說一分一,亦不可說九釐九,過說亦罪過,少說亦不可。何以故?以知識未得他心道眼,但能以所言為斷耳。此種境界,向知識說,為證明邪正是非,則無過,若不為證明,唯欲自炫,亦有過。」(《復何慧昭居士書》)我之所以把這一段親身經歷講出來,只是想告訴大家,阿彌陀佛時時刻刻如母憶子般地憶念著我們。只要我們虔誠地念佛,阿彌陀佛一定幫我們解除危難!
二〇一七年九月,我和同修一起來到江西廬山東林寺,朝禮慧遠大師的聖跡,並受了三皈五戒,正式成為了一名佛弟子。從現在起,我痛下決心:在自己人生的剩餘時光裡,不怕艱辛,勇猛精進,至誠聆聽彌陀慈父的諄諄教誨,念念回應彌陀慈父的慇勤召喚,以自己的老實念佛來莊嚴西方極樂世界!
正是:
幼小即已入佛門,父母祈佛祐童齡。
結婚生子入俗世,七九春秋瞎折騰。
八十遇師重皈命,開腸蒙佛大救星。
天高海深恩難報,勇猛精進朝極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