覆盆庵主問僧:「甚處來?」僧曰:「覆盆山下來。」師曰:「還見庵主麼?」僧便喝,師便打。僧曰:「作甚麼!」師住棒。僧擬議,師又打。一日,有僧從山下哭上,師閉卻門。僧於門上畫一圓相,門外立地。師從庵後出,卻從山下哭上。僧喝曰:「猶作這個去就在。」師便換手捶胸曰:「可惜先師一場埋沒。」僧曰:「苦!苦!」師曰:「庵主被謾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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